赤狐缶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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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定×DW】(NXX全员与博士)Bad‖Fresh

  五、

  7.

  过去的某时空

博士和王熠搭乘着tardis来到了地球以外的某个小行星的背面。

根据王熠之前抓握住的那一缕戴立克粒子为线索,他们终于找到了藏在这小行星背面的戴立克飞船的停泊点。

从塔迪斯内的显示屏上看,这个飞船十分残破,从上面剥落的外壳正漂浮在其四周,像一个太空垃圾被丢弃在这里。

博士抱着显示屏贴着外屏玻璃:“它们又乱扔太空垃圾了,哦,不过也不指望他们能做任何好事,任何好事。”

“也许这只是个入口呢。”王熠冲着显示屏挥了下手,当中的内容很快变成了一个透视图。

果然如王熠所说,里面有一条通路通往这小行星的内部,内部空间较大被一些框架分为了两层,大致看像是一个工厂,但是一些细节又隐约表明这是一个实验室。

“具体的并非我的能力有限,Spoilers,博士,有些东西还是亲眼见了比较好。”王熠神秘地说。

“是的,是的,你说的没错,那我们走吧。”博士如往常那样,自顾自地朝门外走去。

王熠在中央控制台留了一会儿,看了看远去的博士,又仰视着塔迪斯的时间转子,微微眯了下眼睛。

不知道他与塔迪斯交流了些什么,最后他微勾了嘴角跟上了博士的脚步郑重地离开了塔迪斯。


  现在 未来时空 Jenny的船内

“哦,嗨喽。”只见一个穿着粗花呢下着背带裤皮鞋,搭配一个领结的男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啊~原来是你们~”他拉起笑容,手指先指向瑞雯宋随后横着划过众人,最后在左然身上停了一会儿再放下了。

“你是?”左然试探性地问。

这个男人先是理了理自己的背带,然后跳脱地在原地点了几个踢踏舞的步子后又理了理自己的领结,做完了这些之后就听见他自豪地说:“我是博士!”

“博士?”左然听闻微微皱起了眉头。

“哦~?博士?”陆景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

“我记得你们,左然,陆景和还有蔷薇,当然还有瑞雯宋~”博士自来熟地拉着左然的肩膀拥抱了他并隔空行着贴面礼。

左然被博士热情地带动着,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等到博士松开他,他立即凑近瑞雯宋小心问着:“瑞雯宋教授,他是……博士吗?”

瑞雯宋瞥了一眼左然,笑道:“当然。”随后她迎着博士走近他,在与之四目相对,暗送秋波之后,瑞雯宋默默走到了一旁。

相比左然的“猝不及防”,陆景和倒是异常热情。

“嗨!博士!”陆景和回抱着博士,也隔空回着贴面礼,两人就好像读小学的小朋友那般玩闹着。

“话说博士,你是……”出于礼貌,陆景和没有调侃现在这位博士的脸,而是用食指在自己脸上画着圈,示意博士给自己一个解释。

“啊~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博士笑着答道:“我是第十一任,你们之前看见的,是上一个我,或者说前任的我,或者说……哦……我不喜欢这个称呼,这在你们中文的语境里不是个好词,快忘掉快忘掉。”

“你刚刚说了什么?”陆景和冷俊不禁,他点了点头,“啊,第十一任博士,我只记住了这个。”

博士笑着指了指陆景和,随后转向蔷薇。

“你好啊,蔷薇~”他只张开了双臂,并没有像拥抱左然那般去抱她。

“博士……”蔷薇笑了笑轻轻回抱了博士,“见到你很高兴。”

“所以。”博士拍了下手,夸张的左右扭着头和身体像是在找寻着什么,“夏彦和那位……小公爵呢?”

“呃……博士你不知道吗?”左然有些意外,“几分钟前上一个你和王熠去了一个地方,不过你好像确实不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

“我和王去了……对不起,时间流的问题我记不清楚了,我和王……”博士皱着眉头,他脸上的表情因为大脑用尽全力回忆变得十分滑稽。

蔷薇凑近左然,用手放在嘴边小声地说:“左律师,你说这位博士…是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件事?”

“你的意思是?”

“我说不清楚理由,就是你看这位博士的样子,他好像的确不知道我们之前见过的那位博士和王警官出去调查的经历。”

“你是说……他没有过去的那段经历的记忆?”

对此,蔷薇摇了摇头,她总有种感觉,这段经历与面前这位博士是否有记忆没有关联。

“你们在聊什么?也带上我呗。”这时陆景和也插入两人的谈话。

“我们在聊……”没等蔷薇解释,就听到博士嚷着:“嘿!你们在聊什么?”看样子他对自己大脑存储的记忆检索完毕了,而且结果也写在他的脸上→“null”。

“哦,我不知道自己的大脑怎么了。”博士只懊恼了一声又恢复了正常,“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来这里做什么?”

“有人在我的塔迪斯里面给我留了一言。”博士说着看向了瑞雯宋。

“不要看我亲爱的,那人不是我哦。”瑞雯宋对上博士的眼睛,勾起嘴角说。

“当然,我知道不是你。”博士隔空勾了勾瑞雯宋的下巴,随后拍了下掌,双手竖起拇指和食指指了指左然和蔷薇,“我知道,那时的我应一个‘帮助’而来,是你,左然你遇上了一个大麻烦。不过呢~”

博士凑近左然,贴上了他的脸。当然,博士并没有完全贴上去,他快速转动着眼珠,将左然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随后又离远了些,从他的上衣内测口袋掏出了一个筒状的有点像是手电筒的物体,对着左然按下了它,熟悉的声音响起,很显然,这位博士用来扫描左然的是一个音速起子。

“博士,你换了音速起子?”左然也习惯了面前这位疯狂的人各种离谱的动作,他没有做出任何躲闪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博士手上发着绿光的音速起子出神。

突然之间,左然自己都不知道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恍惚。

“……”

“左律师?”

“左然?”

蔷薇首先感觉到了左然有些不对劲,在尝试着呼唤他未果后,博士走上前将他拉过和自己面对面,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大脑或者说他的思维、记忆里有什么不属于他的东西。”博士认真说着他的分析,接着他语气一转,“老天,我不想用这个方法,但是现在不得不用,我可不想又将一人的记忆删除了。”

说完,博士抓着左然的肩膀,自己的头也向后一仰,然后,两人的脑袋重重地磕在了一起。

“咚”的一声两人都捂着额头,向后倒去,嘴里发出吃痛的声音。

蔷薇眼明手快将左然扶住,陆景和则将博士扶住了。

“左律师你没事吧?”

“呃……我没事,我刚刚……”左然闭着眼睛甩了甩头。

“博士说你的大脑里有不属于你的记忆。”蔷薇搀着左然,与他一同席地而坐。

“哦!我说过了……我讨厌这种方法。”博士挣脱了陆景和的手,脸上的表情由痛苦转换成思路清晰的那种表情,“第一个问题解决了!我知道是谁在我的塔迪斯内留了言。”

随后博士指着左然,“左然!你你你……”

“我?我怎么了?”

“你……”博士没有把话说完,他自顾自地沿着走廊朝之前众人见到珍妮来时相反的方向跑去。

  

  过去的某时空。

博士和王熠两人踏上了这个外表看起来是个太空垃圾但内部没有损坏多少的飞船。

里面什么仪器都没有,只有一条用钢板铺就的通路通向看似深不可测的内部。

“嗯,看来这里有一个小型的跟地球一样的大气系统,以及引力场……”博士走在前面,他拿出了大衣口袋里的悠悠球甩动它,“你,我能正常呼吸,也没有飘走。”

“……”王熠没有言语,点了点头。

博士下意识地看向王熠,却发现他已经变成了多娜的样子。

“你这是……?”

“我现在是你的旅伴。”变成多娜的王熠冲博士使了一个眼色。

博士点点头,心领神会。

接着王熠模仿着多娜的语气说道:“嘿,我们这是到哪了?”与其说王熠是在模仿多娜,不如说他好像与多娜互换了一样。

“嗯~我不知道,刚刚显示器显示出这里有些有意思的东西,所以我们就降落到这里来看看。”博士揣着口袋,蹬了蹬脚下的钢板。

“是吗?所以,这里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不就是一个废弃的太空飞船,而且里面什么都没有。” “多娜”有些失望。

“当然没有。”一个尖利的女声突然出现。随即一个高挑的女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从这女人的身后跑出几个拿着武器的人围住了他们。

毫无疑问,面前的这个女人正是陈含章,而对于围住他们的人,王熠只扫了他们一眼,就看出这些人都是过去的时候最大恶疾且被法律处死的罪犯的克隆人。

“你们是谁?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陈含章警惕地扫视着两人,许是看见两人都没有携带武器,她才稍稍放松了些。

博士上前一步,“你好,对不起,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博士,这是多娜,我的旅伴。我们只是出来旅行的,途中遇到了这么一个……呃飞船,所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才进来看看的。”

似乎是被陈含章身后的什么吸引,博士冲着她身后望去,咧开嘴笑着“让我们看看这里有什么吧。”于是他迈开了步子向陈含章身后走去。

刚走两步,他就被陈含章身后那克隆人的武器逼退了回来。

“博士!” “多娜”扯了扯博士的衣角,将他拉回到自己跟前,随后她小声说道:“我们还是走吧。”

“走?”陈含章看着两人,眼里泛着一丝杀意,“你们走不了了,把他们带走!”

博士见她变了脸色,并且周围那些黑洞洞的枪口离得更近了,赶紧举起了双手,“嘿!这是怎么回事?!”

陈含章也不再看他,转身就走。

之后,在这群持枪的克隆人的“护送”下博士和“多娜”如愿进入了这个小行星中。

进入这小行星内部,果然如之前在塔迪斯的显示器上看到的那样,是一个两层结构。不过两人现在所站的位置是第二层,从路口分两条路,斜对着两人位置有一个房间,那房间所在的位置是通向楼下的升降梯。

“哦~看看这里!”博士扒在栏杆朝着下方望去,“嗯,这是一个工厂,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博士顺着路走向左边快要接近那个房间的时候,一个戴立克从那房间移了出来,很快,他的脸色耷拉了下来。

“解释——”那个戴立克说道,“这些入侵者是谁?”它的眼柄在陈含章和博士之间旋转。

“主人,我不知道这两人是谁,他们是突然出现在入口通道处的。”陈含章躬身回复道,一举一动尽显卑贱。

“多娜”睨了她一眼,对她现在的表现深为不屑。似乎是感受到了来自“多娜”的鄙视,陈含章恶狠狠地回敬了她一记眼刀。

“多娜”上前一步走到博士前方,让戴立克的视界充满她的身影,“咳咳,我亲爱的邋遢鬼。” “她”清了清嗓子,模仿着真正的多娜的语气恳求道,“能容我表现一下吗?”

此言一出便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她”身上。

“说明——,戴立克准许你的说明,人类。”戴立克说着,同时它头部那两个像耳朵一样的灯在闪烁着。

“多娜”轻笑一句,“这幅残躯就连宇宙中最可怕的生物都能骗过,看来某(我)的小把戏还是有那么厉害的。”

“所以,各位,接下来我要讲一个故事。请,竖起耳朵认真听。当然,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是否是对的,但不说出来就无法佐证它的真实性。” “多娜”说着,默默向后走上了那个升降梯,博士、陈含章以及戴立克也跟着上了升降梯。

“在‘过去’的某个时空,几个像是胡椒罐一样的兵器来到了大萧条时期的美国曼哈顿,它们在太阳风暴来临之前,利用一个在当地有权势的人类的野心,要求他去利诱失业的人类为它们造出顶部有胡椒罐精基因组件的帝国大厦,从而给一支军队提供能量。”

随着“多娜”的讲述,上了这升降梯的人跟着下到了第一层。接着两人像是分工好了一样,“多娜”通过讲故事吸引注意力,博士漫不经心的在四周转悠探查情况。

“过程中,他们将人类分为两种:聪明的、愚蠢的,聪明的用来改造,愚蠢的变成猪头形状的奴隶。是的,它们想要一支军队,一支外表是人类,但是内里尽是这胡椒罐外形的兵器的基因军队,发动战争,占领地球,以此为跳板征服整个宇宙。”

二层的中间是个巨大的蓄水池,但是当中并没有水,而是灰白色的不明液体。蓄水池四周分布着几根管道,一部分在镂空的地板下层,一部分露在外面。脚下站的地方好像人类的导弹发射井一样,圆形的舱门下空空如也,里面绝对不是用来存放武器的。

“多娜”走到右边一个开放式的舱门前,一手在半空掠过,像是得到了某种答案,“她”眯了眯眼睛,转身面向几人,眼睛在面前人的身上探寻。

“但是,有两位医生来到了那个时空,他们挫败了它们的计划,到最后只有一个胡椒罐型的兵器通过时空跳转逃了出来。而途中出现了一个意外,它来到了一个被某人改造的实验工厂的小行星,到了小行星它发现这里竟然有一个现成的可以克隆出类人形生物的实验室。不仅如此,这里还有一位现成的实验‘结果’在这里等待着,而她的目的是在此等候她的新‘虎’同时等待一个复仇的机会。”

“我说的没错吧,戴立克坎恩,还有它的奴隶,哼哼,或者说伥鬼,陈含章。”

说到最后“多娜”轻蔑地扫视着陈含章和戴立克。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人类!解释——!解释——!”似乎是被戳到了痛处,戴立克质问着。

“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知道的远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多很多。” “多娜”笑道,语气尽是嘲讽。

就在这时,一段广播声回荡在四周:“实时通像已接入——”

随后一段实时的影像投射在中心的位置。

画面是一个第一人称的视角,视角的主人身处一个葬礼现场,略过周围人,王熠看出这个视角的主人的目标是在不远处那对身着素服,满脸愁容的夫妻身上,而这对夫妻便是左然的父母——左临川和安华。

“多娜”瞥了眼博士,博士微微眯了下眼睛,两人都看出了这个视角的主人的目标。

“这是什么?”博士问道,“来吧来吧,向我解释这是什么?”

“这是计划的第二部分,杀死左然的父母并取而代之。”

“第二部分?那就是说还有第三、第四部分咯。”

陈含章仰视着影像,当中的内容已经到了人群开始变异的时候,她的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没错,之后由我们的人全面占领这场战争正式开始,你们知道了所有又怎么样?太晚了,哈哈哈哈哈。”

“多娜”睨了一眼陈含章,轻笑了两声:“哼哼,我记得某个智者曾经说过,时间就像一团无序的毛线团……”

王熠显了本来的身形,向前走了一步来到博士的身边,他的身体离开了戴立克的视界。

戴立克看到了博士,发出一声尖叫:“发现戴立克的敌人!博——士——,消灭!消灭!”

时机又一次被卡的很好,影像中瑞雯宋和左然刚好赶到开始消灭周围的The Fresh变异成的怪物。

“那是怎么回事?说明——说明——”戴立克被上面的景象吸引。

当看见左然重新出现在视野中,陈含章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不可能,这不可能,左然已经被我亲手杀死了。他不可能复活,不可能!”

“等待——01号样本。”戴立克说道,“样本第41号——启动自爆程序!”

只见一阵强烈的蓝光将瑞雯宋,左然,蔷薇,夏彦,陆景和笼罩,实时影像也因此中断。

“嘿!你做了什么?”博士盯着戴立克的眼柄大声质问着。

“周围所有目标已经被消灭——”戴立克的声音十分粗粝。

见博士即将被激怒,王熠大喊着:“博士!冷静!”同时他上手将博士拉到近前。

“原定目标未被消灭,样本01号,接下来由你执行。”

“乐意效劳,主人!”陈含章躬身向戴立克行了一礼,她挑衅地冲博士和王熠咧嘴笑着,“你们什么也做不了,哈哈哈哈。”随后她踏着与那一晚袭击左然一样得逞的步子,走入了右侧那个开放式的舱门。像是炫耀一般,她展示了如何利用这个舱门进行时空跳转。

王熠扯着博士的衣摆,制止了他想要上前的冲动。

“博士,天欲其亡,必令其狂,随她去吧。”王熠小声劝道。

“是的,你说的没错。”博士点了点头。

“那么……”王熠对着戴立克坎恩问:“向我解释,戴立克坎恩。那个夜晚样本01号得到的那一管人类血样现在在哪里?”

“样本第26号已完成,正在进行释出程序——”

只见脚边的一个“发射舱”口自动移开,从下方伸起一个培养舱,面前的玻璃罩向内旋转打开当中的一个浑身赤条条的人迈开步子走了出来。

“左然……”

博士尝试着伸出手想要搀扶,却被王熠抢先一步。

只见王熠褪了外套罩在这个“左然”身上,突然他停了下来。

博士很快感觉到不对,他准备上前查看情况,被王熠抬手制止。

博士看见王熠抬起的手上不知怎么沾满了血。

“不要……过来,博…士。”王熠语气发虚,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王……”

正当博士还在愣神思考着一些糟糕的情况时,他突然失去了意识。

“时间啊,像一团无序的毛线团,它们交织,交融,交汇。为这里提供能量,但是啊,它们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时间’的不确定和不可控性。”

“博士,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不能让现在的这个你看见。我们都有黑暗的一面,而我黑暗的一面是一种更恐怖的存在。”

“这里的事情我来解决,博士。其他的The Fresh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已然潜入于人群中,而陈含章已回到‘现在’……接下来由你,你们来结束这个事情,请帮帮他们。”

“各位,之后你们可能会在梦中、或者在恍惚的耳鸣声中听到我的低语,好好保重。”

“Tardis,拜托你了。”

王熠凭空张了张手,博士的身体像是失重一般浮了起来,他控制着博士与他面对面,行了一个地球上毛利人的贴鼻礼,随后他和博士额头与额头磕了一下,呼出一句“回——”,连带着一摸暖黄色的粒子,博士消失不见了。

“我们将在下一个,‘过去,现在,未来’相见。”

将博士送走后,深邃的黑暗以王熠为中心朝周围扩散。

之前克隆出来的“左然”在王熠伸手扶住他的时候突然发难,化为利刃的手臂直接刺入了王熠的心脏。但王熠没有死亡的概念,他也不想让现在的十任博士看见他黑暗嗜杀的一面,所以只得先将博士放倒并送回塔迪斯,随后在极短的时间内将这由戴立克制造出来的“左然”以非常残忍的方式消灭。

戴立克坎恩在一旁围观了这个过程,没有等它发出任何求饶的噪声,黑暗将它覆盖,王熠让它去到了它原本应该去的地方——时间之战。

这个小行星彻底融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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